李道生 湖北省恩施市龙凤高中
烟 花
文/白开水
盼着,盼着,每个人仰望着天空,等待烟花的出现。
突然,如火树银花,如雪水流泻,如天上繁星闪烁,带着灿烂夺目的光芒出现在夜空中,声声鸣响,冲破黑夜,引来众多深恋其美而驻足观望的人。烟花正开放,闪耀的光彩映在一张张陌生的脸上,找到了相同的东西:惊叹、羡慕。
只是眨眼的功夫,那些个绽放了美丽的光点便纷纷扬扬地落下,如柳絮被春风吹起,柔和;如仙女洒下的泪花,灿烂;如千万个断线的风筝,向下飘落。在燃尽了自身的光热后,投身于无边的夜色当中,化成一缕缕轻烟,四处飘散。烟花,如自由毫无拘束地在宽阔的天空中开放升落,我好羡慕,无人知道那流浪的轻烟是否会踏上通往天堂的云梯。
瞧,好美哦!我坐在河滩边,清澈的河水从我身边流过。蹲下,似听,在歌唱,歌唱这炫丽的烟花,映照在它的身上,照亮了它前进的方向。
少许,烟花不再出现,大抵是放烟花的人尽兴了吧,我闭上眼,朦胧间似见着了更炫目、壮观的烟花在绽放,好美……
评:烟花美,美在瞬间;烟花虽美,却只美在瞬间;如果立意再拔高一点,会更美。(五木)
父爱无言
文/谭文艳
题记:人生不是缺少美,只是缺少了发现美的眼睛,只要你留心,你会觉得那不经意的一刹那,其实有很多的美。
虽然,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,父亲好像从来没有显出特别的喜欢来。在地里干活,偶尔捉只小兔或鸟儿,回来也是送给弟弟。
我和爸爸的关系似乎很疏远,我也因爸爸是个车夫而怨天:“为什么,天这么不公?”因为我爸爸是车夫,所以我从来不让爸爸去学校。因为我怕别人笑话。但是从那一次以后,我再也没有那样的心理了。
那是上初三的时候,有一天上课,“今天,同学们把带的报名费交来。”老师说着。同学们马上从荷包里掏出了钱。我磨磨蹭蹭,半天拿不出来。老师走到我面前亲切地说:“你的呢?”我撒了个谎:“哦,我想起来了,忘在家里了。能回去拿吗?”老师同意了。我独自走在回家的山路上,风变得烦躁,雨变得讨厌。要知道,没带是因为没有钱呀,至于什么忘在家里那都是谎言。我不知道,我是怎样回家的。回到家,爸爸问我为何回来。我不敢说出真相,我只说是回家看看。但是不说怎么行了?下午还得去上课。我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了。爸爸先是一怔,沉默了半晌,爸爸说:“今……今天可能没那么多,过几天有了,再给你送去怎样?”这叫我又向老师解释说忘在家里了吗?这真叫我不知如何是好。过了好一会儿,我流着泪摔门而去。后面爸爸好像在呼唤,我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来到学校,我心里七上八下,难熬的过了一个下午。
第二天,雨下得很大,天还没亮。我听寝室外有人叫我。我跑出去一看,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眼睛。这就是我认为一向不“爱”我的爸爸。半晌,我没说话,拎着爸爸的手,好像小时候爸爸拉着我,怕我丢了一样。最后,还是我打破了寂静,我微微地说:“爸爸,您一定走的很早,骑的车吗?”这是我第一次问爸爸的车。爸爸点点头,从荷包里掏出了那一大把带着体温的钱,我双手接过,握着爸爸那起满老茧的大手,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。爸爸一句话也没有说,转身就走。骑上车,两条腿上下有节奏地蹬着脚踏板,被雨水淋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。他越走越远,我又不禁想起了骆驼、祥子。想起了祥子在烈日或风雨中拉着的,那些油头粉面长袍马褂,西装革履的人儿。我明白了。